撒着娇,一边赌着气。
贺舟轻声一笑,他咬住季清恬的耳垂,略带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。我哪里坏?
你你的那个东西坏!它又在顶着我了好讨厌呀。季清恬微微用力,想要挣脱开贺舟的钳制。
可这种时候,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样的。猎物越想逃,猎人越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