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礼松开,脚放下:“那我出去了。”
司谨严的尾巴先卷上池礼,随即手抓住池礼的脚踝摁在自己身上:“不能,不要走。”
池礼毫不意外地停下,等着司谨严继续说。
司谨严尾巴尖蹭上池礼的脸、唇,又抓紧池礼,唇落在上面。
片刻后,司谨严声音沙哑:“我来,听我的。”
早上的画面,仿佛和昨晚司谨严梦中的画面衔接起来般,令司谨严几乎要从一个失控的深渊堕入另一个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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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礼几处皮肤泛红,被宽松的衣袍遮住,他洗漱完毕出来。
窝里,司谨严正抱着他的衣物。
方才那几个小时里,池礼确实被折腾得不轻。
池礼疏解了无数遍。
然而司谨严却意志坚定,隻磨着,到底是要护着它。
他肩膀上挂着一块毛巾,湿漉的发梢还挂着水珠。
池礼在窝前停下。
几个小时结束后,司谨严缠着池礼进了浴室,临末了,又被池礼赶出来,等司谨严离开后,池礼才安心地洗了个澡。
在池礼从浴室出来前,司谨严已经将他们的巢翻整了一遍,此刻司谨严抱着池礼的衣服,躺在充斥着池礼信息素的窝里。
待池礼一靠近,司谨严的尾巴就缠上他。
池礼仔细看了看,不知道司谨严是从哪儿扒来的几件他的衣服。
池礼有点印象,其中一件大概是他身份未暴露出前,在元帅府邸穿过的衣物,信息素的气息估计已经很淡了,还有一些大概是之后来到基地之后的,也在司谨严身下。
池礼少了一两件衣服,平时不会在意,何况着在司谨严家,都是由管家打理的,更不会在意。
他又检查司谨严的状态呢,司谨严失控状态下才会生长的鳞片虽然没有再继续增多,然而也未明显消退。
若继续如此,司谨严一直心有顾忌,只会让影响治疗恢復的速度。
池礼看着窝里的司谨严:“就这么在意它?”
司谨严闻言盯着池礼看了片刻,又看了看“它”所在的位置,闷闷的:“嗯。”
池礼盯着司谨严的眼睛,已经不去分辨司谨严此时是装的还是失控真傻了。
他起身走出卧室,坐在客厅的沙发旁,用着送过来的早餐。
司谨严也紧跟着他出来,在池礼面前坐下,鱼尾巴尖探过去,勾住池礼的脚踝。
池礼用完早餐,又在客厅坐了会,他看光脑,司谨严看他。
池礼忽然道:“我要去陆久那一趟,等会会回来,你就在这里等我。”
还未等司谨严拒绝,池礼又严肃道:“我过一会就会过来,你不能时时刻刻都跟着我。司谨严,你如果不听话地跟过来,我会不理你。”
池礼神情严肃,凝视着司谨严,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一点威慑的作用,司谨严攥着他的脚踝的尾巴松了松。
池礼趁机挣脱鱼尾,起身往门口走去,还把门带上了,将试图跟过来的司谨严隔绝在门内,池礼:“听话,别跟过来,我一会就回来。”
老婆(二更)
池礼去了陆久的办公室,陆久往池礼身后看了看:“司谨严没跟着你?”司谨严巴不得24h粘在池礼身上。
池礼:“嗯。”
陆久有些讶异地又往门口看了两眼,随后才和池礼道:“真的决定好了?”
无论如何,他不想再等下去了,这是池礼最后给陆久的答案,池礼:“你说过,这已经足够它活下去,以后会怎样,就看它自己了。”
听到这个结果,陆久并不太意外,反观,有这句话,陆久对司谨严和那个孩子的担忧少了几分。
池礼能说出这句话,陆久已经觉得,这对它而言,对司谨严而言,至少目前来说,是最好的结局。
他们掐着时间点,刚刚好,一切误打误撞让池礼“同意”留下它。
这其实是池礼深思熟虑后的结果。
恢復记忆后,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幸福的,那些记忆总被池礼拿来反覆回忆。
他想起谨的“标记”——那段时间,他那未长成熟的x体上,常留下红色的痕迹,那时谨说了谎:“我没想标记你,是你睡觉睡红的。”这些话只有小池礼才会信。
幼年时的谨心思深,想要什么不会像孩子般喧之于口,而池礼是截然相反的没心思。
若不是因为司谨严,池礼也不会抽丝剥茧般从回忆里找细节,才会在某个时刻,忽然意识到,幼年时的某个时候起,谨对他的感情早已经不同了,而他那时候有没有伤害到谨,他已经无从得知。
想起司谨严后来的经历,池礼始终觉得对谨有所亏欠
“那就三天后。”
陆久的话让池礼回过神。
池礼点头:“好。”
陆久提醒:“这件事处理起来需要一点时间。到时候司谨严要是发现你不见了,会不会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