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人却让她在进入包厢的那一刻跪在了地上。

“这里没有监控，爬过来。”

申雅跪在地上，她低着头慢慢向前爬，她听到姜云溪带着笑，温柔地对身旁的女人说：“她就是申雅，我之前给你提到过的，我的。”

申雅爬到了姜云溪身边，她跪直后抬起头，一眼便对上了秦书瑶审视的目光，那样的目光带着高傲和自信，并非是看低她，而是秦书瑶自身所带的气质。

秦书瑶点点头，很快收回了视线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姜云溪把每样饭菜都夹了一点放在一个碟子里，随后像给胖胖喂食那般放在申雅面前，“吃。”

申雅不是第一次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，她只能用舌头去勾碟里的食物，她不能把地上弄脏，因为姜云溪会生气，因为她极有可能会被命令把地上舔干净。

她在餐桌下当狗，姜云溪则在餐桌上哄着秦书瑶。

那是申雅第一次在姜云溪脸上看到了讨好的笑容，她的主人视线里似乎只剩下了她的妹妹，在秦书瑶吃到不喜欢的食物时，只一个皱眉，姜云溪便会拿出纸巾垫在手心放在秦书瑶嘴下，原来她的主人并非不温柔，只是这温柔没有分给她一丝一毫。

见到秦书瑶的那天，申雅明白了姜云溪为何会对她感兴趣，秦书瑶外热内冷，虽然模样温婉，可谈笑之间都带着明显的冷漠疏离，而她，不仅模样冷漠，连性格都是无趣冷淡的，虽然不愿承认，但姜云溪似乎把她当成了一件替代品。

姜云溪从不与申雅过夜，哪怕再晚，她也会在游戏结束的时候从申雅家离开，她也从不让申雅触碰她膝盖以上的位置，连平日都是用工具替申雅解决性欲。

姜云溪很好履行了两人之间的约定，只玩游戏，各取所需，但绝不发生任何感情，但申雅却在长期与姜云溪的接触中，对她的主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。

但申雅掩饰得很好，多亏于她自小这张冷脸，才能在姜云溪之后的每次调教下，藏起那颗早就不平静的内心。

这样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？

申雅其实并不清楚，或许是姜云溪每次的鞭打，或许是姜云溪每次抚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是条好狗，又或许，是姜云溪偶尔对她露出的温柔笑脸。

原以为只要她能藏住心思，就能一直以的身份待在姜云溪身边，但解除关系的那天，却突然降临了。

姜云溪告诉她，她有了恋人，因此这段主奴关系便到此为止了，申雅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要求这段关系续存，所以，她答应的同时也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。

她希望姜云溪把自己介绍给她的堂姐姜云依，哪个和姜云溪模样相似，名字相似，连性格都相似的女人。

当时的姜云溪只是微微一顿，又很快点头答应。

姜云依，一个从不接受稳定关系的女s，与每个发生关系的时间都极为短暂，但申雅最后还是成了姜云依稳定关系的，本以为她的这点小心思不会被人察觉。

可与姜云依建立关系的那天，她便被姜云依用长鞭抽倒在地上，对方的脚也踩住她的脸，并冷斥道：“你的胆子还真大，以为我和云溪看不出来吗，拿我当代餐，你可别后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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