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质疑的眼神,招平安没有辩解什么,反而问:“这是姑姑给你的吗?里面是”
“犯凶七煞咒。”
“怪不得”招平安喃喃自语,福包放置桌面,神色黯然地道歉,“对不起,他他不是故意的,谢谢你的招待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她拉起阿择离开,打车回酒店。
刷卡进房,开灯随手把卡一丢,招平安就要开始扒阿择的衣服。七煞咒是姑姑默得最厉害的符篆,平时戴着有保魂护魄的作用,一旦遇到鬼物侵袭,更有灭凶之威。
她担心,越担心手脚就越乱,于是压着阿择去解那个简单又显得难搞的纽扣,迫得身高体壮的男鬼节节后退。
“平安”阿择抓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,为了消除她的疑虑,他扯开领口露出左边胸膛,“你看,就一点点灼烧。”
招平安果真贴近去瞧,伤势好像真的比想象中轻。她放心地帮阿择理好衣服,指腹摸到前胸口袋有粗糙感。
好奇地踮脚去看,她手指翻出口袋内边,上面绣着几个字。
“西大文学”
她念出来,阿择猛地僵住了。
“是学校的名字吗?”
不可名状的恐慌瞬间吞没掉阿择,他慌乱抓了几下衣服,侧身避开她询问的视线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这个学校在哪?”招平安纯属好奇,没有追根究底的想法。
阿择闻言,有了像夜晚在老宅鲜明的窒息感。他眸光沉暗地盯住她,“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?”恳求的语气几些痛苦。
招平安心口微微一抽,恍然懂了阿择敏感的情绪。手臂攀上他脖颈,她问:“那为什么这样对于川哥?”
阿择揽住她,胸口涨满不知名的情愫,“我容不得别人说你不好。我见过最美的风景,听过最好听的话,得到最多的关怀,都是因为你。”
在他这里,平安比自由、妄图,更珍贵。
阿择的坚定中,隐含的不确定,来源于未曾击溃的虚幻的以后。
无措地上下游动的喉结,招平安歪头很轻易地亲到了,她轻喃:“阿择,你不喜欢的事谁也不能强迫你去做,即便是我,你也可以拒绝。”
一路走来有太多阻碍,时间只用来好好相爱就行了。
平安已经窥到自己想隐埋的脆弱,阿择艰难地呼出一口浊气,压在魂体里长达年余的阴霾,霎时间被阳光照得无藏身之地。
只剩坦然,还有飘飘然的轻松。他的情意,从此不掺一丝杂质,热烈地、赤诚地,通通给予她。
同时升腾而起的,还有占有,和欲望。
“平安。”
招平安听言抬头,他继而说:“我想要。”
阿择温浅的眸色,染上一抹热度,足以将这丈许之地的所有一切点燃。
他的唇仍旧是凉的,带给招平安的却是无尽火热。他指尖翻转,她终于迎来解救的凉意。
“平安,我想要。”阿择重复着这一句话。
招平安迷蒙的眼神对上毫无遮掩的渴,她裸露的皮肤惊起一阵颤栗,才知身上已经不着一物。
“要什么?”
阿择不言语,俯身用行动解答。
这里,吻到胎记。
这里,流连心口。
这里,轻啮桃儿。
掌心滑下去,玲珑有致的曲线,滑腻的触感,恰恰一握的裸足
这里、这里、这里……全都想要!
招平安攥紧两侧的床单,呼吸已喘,阿择极具侵略性的眼神,不似上次的玩笑。
她难耐出声,软语娇娇,“我还小”
阿择迷醉的目光落在粉白的桃儿上,嘶哑开口,“不小。”
身体的感官敏感了数倍,热度极速攀升,招平安想拉过被子盖上,好遮住他没羞没臊的想法。
阿择压住被面,唇似蹭似磨,“我什么都不做抱着可以吗?亲亲可以吗?”
他想要,想得发疼,他不想忍,想让她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。
他想做很多超脱理智外的事,但此刻理智二字从脑海中而过时,已经拉回七成清醒。
“嗯”她无力地应,任由信徒虔诚膜拜。
睡前,阿择占完便宜后,还贼欠地贪心的问:“那五个亲亲,还能兑现吗?”
招平安抬脚踢去,差点命中正心,“兑现个球!做你的春秋大梦去!”
他抱着人紧贴,她心顿时漏了一跳,只闻他咬牙切齿地吼:“平安!”
而后没了脾气,“别乱踢”
某人自知理亏,不情愿地“哦”。
中秋礼物
第二天是中秋,也是回曲樟镇的日子。于川带上月饼为招平安送行,路不远,走了几分钟谁也没说话。
买过车票,进站,送行的人不能再往前。于川昨晚一直在想,却怎么也想不通招平安养鬼的理由,当回忆起白天的情形,她的维护之意昭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