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想走很简单,一名女性的力量通常是比不过男性的,他想走就可以随意离开。但看温晚池不打算放自己走的强硬态度,他还是没选择离开。
确实。这些天他都在刻意避开接触温晚池,哪怕眼神也。
从医院出来后,回想起自己曾对她流眼泪、敞开心扉的愚蠢举动,他在面对她时就非常尴尬、无地自容。两人说什么也不是,干脆疏远温晚池,再也不联系这样,姜岛泽能做到的只有这种办法。
可殊不知,这种做法,如实伤到了温晚池。
她此时需要的,就是他的解释吧。
“真是大胆啊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?”
“比如把你推开,或者让你丧失行动力,打开门就走?”
恐吓是最好威慑人的手段,让别人处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。虽然姜岛泽不是真心想对温晚池施加暴力。
听罢,温晚池摸索着下巴,完全没有意料到对方是位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,自己完全是轻敌了。她装作无事发生,镇定地思考。
实则不然,姜岛泽也是在诈她,因为他知道异族人能使用某些能力,且还摸不清楚温晚池的具体能力,索性先试探一下再做定夺。
“你直到现在才肯跟我正常说话吗?姜老师?”
“甚至还想伤害我?”
顺着他的话说,温晚池恰到好处的把自己当成受害者角色,利用姜岛泽心里的那份愧疚感掌握话语权。
对不起啦,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,可你就是不肯配合。
温晚池知道姜岛泽在转移话题,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为什么回避自己。
总感觉这件事,以前也好像发生过类似的经历
那个被温晚池封尘在内心深处的记忆。
“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。”
“可你为什么非要在我身上这么执着呢?我早就告诉过你,要远离我,当做不认识我才对”
“姜岛泽!你为什么要控制我的意愿?”
“我想和你聊天,和你搭话,不是因为可怜你同情你,是因为因为”
“因为什么?”他疑惑地瞪大双眼。
“算了没什么”她垂下头,心情低落。
“那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们只是同事关系,请你不要越界。”
她见姜岛泽从椅子上站起来,转手给她塞了几张文件,上面是他总结的会议内容。
“保持现在这样就好,有其他不懂的可以问别人。”
“避免来找我。”
不想闹得太僵,还是要给人留个脸面。
姜岛泽暗地叹气,他拿她真是没有一点办法,那个突如而来跟自己搭讪又面熟的女人,换作识趣一点的早就离开,当他是空气了。
“真的吗?”
“你真的觉得这样就好了吗?”
“可我不觉得啊,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就要结束了”
好奇怪哦,这个氛围,别人看他们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闹分手,女方在挽留男方呢。
“温老师,就当是我要求你那么做的吧。答应我,好吗?”
“不好,我不要。”
“我求你了。”
“不要!”
温晚池拦住姜岛泽,坚决不让他出门,她还没有听到那个问题的答案呢,怎么能放纵他擅自离开。
为什么回避她?
姜岛泽也很难开口,对他来说是极其羞耻的。
那不就等同于是,再次在温晚池面前展露自己的内心吗?
别陷入得太深了,温晚池,去可怜一个不值得花费精力和时间的人。那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,只有坏处,反而会一直不停透支消耗着你。
狠下心来吧,只有这样,他才能彻底摆脱她。
“我讨厌你,温晚池。”
“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要是一开始没有遇见你就好了,要是一开始拒绝你就好了。
我们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痛苦了吧。
姜岛泽没有意识到,自己对她说出那句话后,温晚池心里竟如尖刀刺在心脏那般疼痛。但他必须这么做。
这回,温晚池没有拦住他。她全身脱力地跌坐在地上,瞳孔失神,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,抱着头,似乎在哭。
本想扶她起来,转念一下,他又没有义务对别人有亲密的举动,而且目的也已经达到了,他也可以扔下她不管,径直走出去。
“”
一只手突然拉住姜岛泽的裤脚,他回头看去,温晚池跪在地上,扯着自己的裤子。她长长的卷发散乱,额前的发丝粘着泪水贴在脸颊,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,那样的可怜。
“你做什么?放手。”
见女人使劲抓着自己不放,他也不好挣脱,只好劝她。
“不要走”
“文件给你了,没有其他事的话,我先回去了。”
姜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