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你的身份。”曹旺将人一推,站起身威胁道,“你知道的,有些话该说,有些话不该说。”
面对他的冷脸,王妈妈明显不是第一次应对,她双手勾住曹旺的脖子,丰腴的胸脯来回蹭,像一条美女蛇,“放心,这里只有我和你,我在那个丫头的饭菜里放了迷魂散,不睡到明天是不会醒的。”
原来如此。
幸亏当时是没有胃口,只是将案上的晚饭换了容器,打算等饿了再吃的。
曹旺紧张神色转而放松,经不住王妈妈的撩拨,眼底慢慢浑浊。
“何必执着大小姐呢,我的心思你不听听么。”
春夏只觉得恶寒的很,这曹旺也忒大胆了。
觊觎自家小姐。
曹承安要知道的话……
房里人影交织,地上是一件件掉落的衣衫,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不断。
春夏眨巴眨巴眼睛,脸红的不像话,她抓紧鞋子,缓慢的一点点退出去。
还好没被发现。
不过听他们的谈话,那曹旺应该还在怀疑她,王妈妈说得问话赵三,他应该不可能这么做,两人之间嫌隙太深,即便赵三把她供出来,他也不会相信。
赵三也晓得,拿她邀功在曹旺这边根本行不通的。
况且谁会相信一个十多年没出过庄子的人,能够接触到太子印章,就算太子方想拉拢内应,有资历的管事和苦役的下人,谁最合适。
刘妈妈她有欲望,就有弱点,有软肋,就可被利用。
周勇说把人交给了萧云卿,依照他的手段,刘妈妈是很难被找到了。
‘死无对证’。
当然曹旺也会想到第三种可能,有人想浑水摸鱼,搅乱皇室与相府的联姻,毕竟联姻不但可以稳固朝堂,国泰民安,还能安定边疆将士的心。
她回到房间又累又饿,实在是饿的不行,结果扒拉了两口饭,才后知后觉想起饭菜被下了药。
她看了看凉掉的饭菜,听着肚子发出的咕噜声。
算了,先吃饱再说。
感觉有些累,她爬上床,盖好被子。
朦朦胧胧之间听到开门声,有光亮在眼前晃,粗糙的手指带着茧子摸的人很不舒服。
她已经陷入迷离的边缘,睁不开眼,意识混沌。
“一个丫头干巴巴的,身无二两肉有什么好摸的。”说话的人有些吃味。
脸上的不适感消失了。
春夏陷入无限黑暗中,沉沉睡去
曹旺捻弄手指,表情是餍足后的惬意,仿佛透过春夏在看别人。
“怎么,还没满足?”
王妈妈娇羞地轻拍他的肩膀,“我难道还比不上她的脸。”
“她的脸确实像”曹旺没有回答,近在咫尺不放过春夏任何一寸细节。
在他即将碰触到腰带时,“她可是要被送去选秀的。”王妈妈在一旁提醒。
“还没上报,我也可以对此隐瞒,让她做我的禁脔。”春夏腰带的绳子被抽掉。
“也好,那你以后就没有任何机会再能接触到她了。”
绳子垂落,曹旺手疆在半空,随后立即站起转身,“走吧。”
春夏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她揉揉眼生了个懒腰,就见门边上站着一个人。
“萧云卿,你怎么又在这儿?”几乎是下意识的直呼名讳。
来人交叉双臂,歪头挑眉,“哦~不是说以后不会这般讲话了。”
当然是没拿到腰牌时诓骗你的。
春夏不敢说,只好打打马虎眼,“一时忘了,头有些晕。”
“被人下了迷药,当然晕了。”他朝里走来。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“本来不太确定的。”他指了指桌前的剩饭,“一直叫你都不醒。”
看着春夏云淡风轻,他疑惑,“你早就知道。”
“嗯,但是肚子饿啊。”
被她这么一说,萧云卿都不知道是该气,还是该笑。
“看你平时精的很,这会儿怎么那么蠢。”
有么?
春夏低头看看自己,衣着整齐并无不妥,“一切日常啊。”
“你—”他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,目光扫过她的腰带,半天问了句,“并无不适?”
春夏点点头。
“那算了。”
算了,什么算了?
她一头雾水。
“对了。”想起昨晚脸上那只不舒服的手,问道,“殿下,能不能带我走。”
昨晚他们肯定来过,大约是试探她有没有中招,他同王妈妈之间的谈话定是不能让第三人知晓的,这也是为什么他将王氏遣到这庄子里的原因。
但凡有一丝传闻落在曹承安的耳朵里,他都没命活。
春夏深知自己知道越多,死的越快。
谁能保证下次,她不会被逮个正着。